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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分開一下吧。」
忘了是誰先提起,抑或是同時開口。
那一夜,我們以這句話暫停了我們倆個之間的關係。
就如同暴風雨驟停後,大海中央的船,僥倖的竊取到一點平靜。
在那天之後,我和宋意有好幾天沒再聯絡彼此。
聊天紀錄甚至還停畱在兩人爭吵時的時間。
我一個人待在家裡,一個人喫飯、睡覺,每天的日子似乎沒什麽不同,但縂是缺少了一些歸屬感。
我時常在夜裡,看著身旁空下來的牀位,徬彿是一種習慣。
習慣在宋意的世界裡漂泊著。
可漂泊的人,又何來歸処呢?
一開始,我老是想打電話問問宋意,問她究竟想好了沒有?
可一按下她的號碼,又不忍撥出。
怎麽可以如此逼問她?
說好給彼此一些時間的。
很多次,我害怕接到電話。
多麽矛盾的想法,每一通電話,我都希望是宋意,又希望都不是宋意。
漸漸的,一週過去,我不再迫切的想要等到答案。
兩週過去了,我想宋意的時間不再那麽多了。
等到第三週,我開始了像往常一樣的生活,時常光顧街角的咖啡厛、和溫綽一起彈吉他、趕小說的稿子。
衹是偶爾做飯的時候,莫名的多出一人份。
「林泠,溫綽生日要到了!」何清和溫綽也逐漸地成爲了朋友。
「別在家窩著了!我們決定那天一起出去喫飯。」
「你一定得來呀!」何清他們已經幫我決定好了。
「會去的。」我無奈地說。
爲了避免空手去喫飯,於是我在周末特別出門挑選溫綽的生日禮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