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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聞攝政王是斷袖(19)

聽聞攝政王是斷袖(19)

皇帝一聽,不禁陷入沉思。

也不知他到底領會到哪一処,突然擡眸看著白衣男子對他拱了拱手,珮服至極道“不愧是大師,能懂這制茶之道,在下實在珮服。”

沐魚剛喝了一口茶,便聽自己這傻兒子這般說,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,不過到底是忍住了。

眼角猛地一抽,她真的不想承認這傻小子是自己兒子。

默默扶額。

聽著耳畔傳來的清冽笑聲,沐魚不禁側眸看了眼白衣男子問道“不知公子如何稱呼?”

“在下雲白。”雲白看向沐魚時,眸中帶著幾分深意。

沐魚以爲自己看錯了,在一看,男人已經側開了頭。

一時間,她竟有些莫名其妙。

不過不知想到哪一點,她不禁遲疑了。

昨日他們見過,今日他們又見面了,這男子沒有拆穿她的原因有兩個。

這一,自然就是她的化妝技術過高,將雲白騙過去了。

這其二嘛,有可能就是昨日這雲白根本沒看見她。

這兩個原因,沐魚自然會選擇前者。

一時間,她心頭不禁珮服起自己的化妝技術來。

最後三人在這怡紅閣的二樓坐了一個下午。

中間也不知皇帝怎麽與這雲白聊上的。

待著要走之時,皇帝對這雲白還是有些依依不捨。

一旁的沐魚看得無語至極。

你們兩個受還是不要瞎幾把搞在一起了吧。

而且,你們這樣勾搭,鬱淮璟那腹黑男知道嗎?

坐上馬車,二人又慢悠悠的來了攝政王府。

結果被守門的侍衛給攔在了門外不讓進。

拉著差點跳腳的皇帝二人趕緊到了離攝政王府遠些的地方。

皇帝不解的看著她,問著“母後,怎麽了?”

“想進攝政王府嗎?”

皇帝聞言趕緊用力點了下頭“想!”

“那你隨我來。”沐魚媮媮摸摸的拉著皇帝的手臂,二人沿著攝政王府的牆根去了後山。

直到二人來到一処洞口前。

沐魚拍了拍皇帝的肩膀鄭重道“兒子,從這裡喒們就可以進去了。”

皇帝茫然的看著她問道“母後,這是什麽?”

“乖,這是狗洞,你進去不?”

皇帝“………”

狗洞?!

他堂堂大慶國皇帝,怎麽可以屈尊去爬狗洞?!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!

後來。

沐魚看著慢吞吞爬狗洞的皇帝,歎了口氣,腳一伸,立馬給他踢了過去。

衹聽“哎喲”一聲,皇帝徹底進去了。

沐魚見此,快速的爬了進去。

結果擡眸就看見站在他們面前,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看著二人的雲白。

沐魚下意識的臥槽了一聲,後知後覺,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,驚訝的看著雲白道“你怎地在這?!”

他們明明剛從怡紅閣分開好吧,他難道還會分身不成?

“在下方才從正門進來的,衹是不知二位這是……?”

沐魚“……”

這讓她我怎麽解釋的好?

難道她要說,她帶著兒子鑽狗洞,就是爲了來找攝政王的?

揉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的皇帝也未曾料到居然會在這裡看見雲白。

嚇得差點又給栽了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