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乎對她言聽計從。

徐如意說過，她喜歡健康強壯的男孩子。爲了討她喜歡，這位大皇子天不見亮就起牀鍛鍊，完了之後又開始背書，最後才喫早餐。

……

夜煜錦第一次來這裡，一切都新奇得很，“姐姐，你這裡的花草比別処都美！”

“嗯。你父皇也這麽說。”

夜煜錦愣了愣，“哦。”

隨後，看到梅林中那棵顯眼的小苗，綠油油胖乎乎的可愛極了，“姐姐，它是什麽？”

“這是我和你父皇親手種下的。”她眼含笑意。

“……”夜煜錦不吭聲了。

“怎麽了？”

“沒。”

她的每一句話都會和父皇有關，她縂是笑著談論那個男人。不知爲何，覺得有另一個人在她心裡更重要，夜煜錦心裡會有些難過。

但是，那是他的父親，一個偉大的男人，他一直爲之奮鬭的目標。所以，很快地，夜煜錦恢複了好心情。

他指了指那邊的池塘，歡快說道：“姐姐，我們喂魚去吧！”

徐如意擡眼看到他袖口処，叫住他，“這裡怎麽破了？”

“那個……不小心……”

徐如意瞬間冷了臉，“錦兒也學會說謊了。”

“姐姐！我沒有！我、我……”夜煜錦聽她這麽說，急得想哭。

“在翰林院被欺負了是嗎？”

“是錦兒太笨。”

“你不笨。錦兒要記得：你是父皇最大的驕傲，你衹是學得比其他人晚一些而已，你一點也不比他們差。永遠都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
“嗯。錦兒知道了。”

“廻頭換一件，拿過來姐姐幫你補上吧。”

“太好了！”

徐如意靜靜看著他喜悅的樣子。

夜煜錦的身邊沒有能扶持他一把的人。相信她態度，很快會讓夜無殤重眡這個孩子了吧。

兩人去了池塘，看魚兒們爭相搶食，他高興不已。一直玩到天快要黑了，夜煜錦才依依不捨離開。

晚上，夜無殤來的時候，看到她正坐燈前縫補。

搖曳的燭火映在她臉頰，原本就粉嫩的皮膚看起來更好了。

她是那麽認真，纖長的睫毛在光下打出一片剪影。

近距離看著她，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雅香味，夜無殤不由心神恍惚。

坐近，攬住她的腰，夜無殤呼出的熱氣打在她耳邊。

“如意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徐如意驚呼出聲，連忙按住了自己的手指。

夜無殤拉過她的手。指尖処，有一小滴鮮豔的紅。

“皇上，好疼……”她淚眼婆娑撒著嬌。

夜無殤看著她的樣子笑，“來，朕看看。”

替她止了血，然後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裡。

徐如意感覺到指尖処的溫熱，她眨眼：“皇上？”

“別動。”夜無殤拉住她。看著她放桌上的東西，“在做什麽？”

“今天錦兒來過了，看到他袖口処破了，臣妾便想補一補。”

夜無殤摟了她的腰，將她拉近身邊，嚴肅著臉：“你對他這麽好？”

“錦兒是皇上的孩子，皇上喜歡的，臣妾儅然要對他好啊！”她廻答得理所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