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情到了這一幕，她異常得心疼。

難道他真的將自己忘記了嗎？

月菸然怔怔地想到。

她真的將自己忘記了嗎？

月菸然不清楚這到底對於他來說算什麽，自己算什麽。

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將他忘記，一點也沒有。

“無冥。”終於，月菸然喊出他的名字，而不是喊他閣主，也不是喊他師父。

這時的夜無冥胸口突然一震，有什麽東西被刺中了一樣。

他微微皺起眉心，看著眼前的月菸然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。

他看到她的時候，有種難以言說的熟悉。

這種熟悉感與生俱來一樣，是他很想要抓住的，卻很多失去了一樣。

他感覺自己的心在那跳動。

可是他卻記不得他說誰。

他微微皺起眉心，他很想把她記起，卻始終記不得眼前的她是誰。

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。

熟悉的又是那樣的陌生。

這種滋味給他，很不好。

這時，霛界已經查詢到了一些貓膩。

她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。

看來夜無冥對月菸然的在乎比自己想得多得多。

所以，她必須要去說什麽，也必須要去改變什麽。

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現在，真的無法再去做什麽了。

這些事情到了現在，早已成了其他的改變。

衹是這樣真的好嗎？

或許是好的，也或許是不好的。

但是到了現在，早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