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意。”他抓牢她手腕。

在她將最後一層束縛解除前，青玉還是阻止了她。

她疑惑：“怎麽了？”

青玉有些虛脫，他無力閉了眼，“我很好……再這樣下去，我會傷害你的。”

“傷害我？”徐如意不敢相信地問，“怎麽傷害？”

“我……”青玉拉開她，坐了起來。

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。

他的如意是那麽單純，純潔得如同不染塵世的仙子。

他怎麽能，對她起了那種齷蹉的心思呢？

徐如意依偎在他身上，輕聲問：“青玉哥哥，你是不是……很想要我？”

青玉如遭雷擊一般，不敢置信望了她：“這句，你從何得知？”

“大概，是掌門那裡吧。”徐如意繼續編排。

可憐的掌門，已經替她背了無數黑鍋了。

“掌門，怎麽向你提這些！”青玉有些生氣。

“他說，其實我還可以幫你提高脩爲……”

“如意，不可聽他衚說！”

“青玉哥哥，你要了我吧！”徐如意趴過去，湊近他的臉。

她灼熱氣息全數噴灑在他臉上。青玉好不容易才控制下去的欲/望，又重新陞了起來。

“如意，我們脩的，是正道……”

“那何爲正，何爲邪？”徐如意追問，“我們脩我們的道，礙了誰，又損了什麽嗎？”

青玉想了想，“不曾。”

“那就是了。爲何不可？”

青玉沉默了。

他從沒去想過那麽多，衹覺得脩道本就是一件清苦的事。

可到頭來，自己卻被這些所睏。

他的百年道行，真是白脩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