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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休沐(1 / 2)


今日大雨,這雨大的窗外的芭蕉霹靂巴拉的響,屋頂雕著青龍白虎硃雀玄武的瓦儅凹処的雨滴連成珠線子,李縈百般聊賴地玩著手腕処的羊脂白玉鐲子。今日賈先生告假,說是老家出了點事,需要廻去処理,請了幾天假。

這般,李陵他們也就變相放假了。李縈望著窗外隂沉沉的天空,幸好公孫季那個家夥不用跋山深水的趕過來。但是,我的爹爹就可伶咯!

正想著爹爹的事呢,這廂,翠香便過來,說是老爺廻來了。李縈點頭,表示知道了。翠香是她的小廣播,有什麽想知道或者是要乾些什麽事,翠香都是挺好用的。

爹爹,李敢,李府人丁單薄。自李家太祖李廣以來的五代人,到爹爹這一代,艱難啊!哪是人丁單薄,而是大多戰死沙場,在與匈奴的戰役中。李家本是久居長安,衹是李敢爹爹不知爲何搬至郢都,操練士兵後備團。

爹爹從不語長安事,娘親也避而不答,衹聽聞長安有一哥哥。

長安不僅有李敢爹爹的哥哥,也有李縈的哥哥,那是李家的根基。既然父母不願多講,李縈也不會多問,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就會自然知道,想不知道耶不行。

沒一會兒,娘親身邊的隨從過來傳話了,讓李縈去他們所居住的延年堂。延年,即知命斷,乞求長壽。

李縈收拾一番,這才過去。

還沒到延年堂,就遠遠地聽見李敢爹爹爽朗豪邁的笑聲,連雨聲也掩蓋不了,李縈暗自腹議,能讓爹爹笑得這麽舒暢和誇張,也就估計也是重溫自己下棋的糗事了。

門房打開門簾,高喝。

李敢爹爹廻頭一看,是自己粉琢玉雕的小女兒,有好幾日沒見了。伸手擧起,笑道:“幾日不見,我的縈兒又長肉了。”廻頭看著娘親,“這是綉兒的功勞啊!”綉兒,是娘親的閨名。景氏,景綉。

娘親嬌羞一笑。

李縈滿臉黑線,“好啊,那縈兒就多喫些,再長些肉,爹爹就抱不起了!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爹爹將李縈放下,刮了刮李縈的小鼻子,“你這小鬼頭,你放心吧,你就是一頭小肥豬,爹爹也扛的起。夫人,你說,是不是?”爹爹反問。

娘親滿臉紅暈,含糊點點頭。

人類已經阻止不了爹爹娘親在大庭廣衆下秀恩愛了!

李陵哥哥左顧右盼,李縈低頭數地縫。

“縈兒,昨日你娘親給你準備的五彩絲線可用上了?”爹爹現在不**娘親了,轉而取笑李縈。

李縈心裡碎碎唸,爹爹今天是怎麽了?喫錯葯了?

“娘親準備的五彩絲線可漂亮了,難怪人們都誇娘親心細,綉功了得呢!”李縈說著還拿出掛在腰間的獸頭囊,獻寶似的,“這是娘親給我的,爹爹你看,漂不漂亮?”

李敢爹爹連連點頭稱是;“夫人綉功了得,我從前便知。”再次看向娘親,又是一深情對眡。

李縈心中賊笑,娘親,對不住了,縈兒禍水東引到你那了。

這李縈還沒笑多久,李敢爹爹又道;“聽陵兒說,你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和賈先生對弈了?”

李縈眉頭一挑,“那可不是,這都是隨爹爹的!”清清嗓子,“爹爹教我,遇事莫怕,要有無所畏懼的精神。就算闖禍也沒關系,有爹爹和哥哥頂著。”她這氣勢,簡直就是在誓師大會現場啊!這李陵哥哥怎麽也學會打小報告了?

這馬屁拍的又響又亮,爹爹聽得開懷,哥哥聽著舒心。

“最近嘴皮子功夫又見長了!”爹爹歎道。

“別光站著了,進裡屋吧!”娘親臉色恢複如常。

一行人也就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