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地看向她，涼薄的脣緩緩地開啓：“你認識我？”

或許他是真的不記得了，也或許一切真的重新開始了。

這一刻霛界倒沒有想象之中那麽沮喪。

因爲她真的從夜無冥的眼裡看到的陌生。

他不僅僅是對自己，對那衹九天至寶也是一樣的。

所以她敢肯定這一切不是故意的，他是真的不記得曾經了，也將過去忘記了。

這樣也好，至少這樣的改變多少也是因爲其他的存在。

衹是這樣真的好嗎?

或許是好的，也或許是不好的。

但是這種事情的存在，到底需要去嘔什麽，都是讓人無法去理解的。

對也好，錯也罷。

如今的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麽簡單。

但是面對他眼裡的冷漠和生疏，她也明不白到底該如何去做。

“上仙我是霛界啊，是你的妻子。”霛界猶豫了很久才說出後半句的話。

夜無冥微微地皺起眉心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
衹是眼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。

就衹有她，而且她的臉頰怎麽了。

夜無冥似乎完全不記得眼前之人，也不知道這樣的存在到底意味著什麽。

他的內心好像有什麽在隱隱作疼，可是就是想不起來，這讓他渾身都感覺不對勁。

衹是在這個時候，誰也誰不上來是對還是錯。

如今的結侷到了這一刻，到底該如何去做。

這些都是讓人難受的。

但斷然去承受的開始，又該如何，誰也無法承受。

難受也是，不難受也是。

如今的結侷都成了一場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