衹見短短已經咬住了司命的手腕，衹要稍微用力，司命的手腕就會被咬斷。

這一刻，司命再也不敢動，生怕動一下，她的小命就會不保。

很多時候到了生命真正有危險的時候才知道生命的重要。

就算是司命也一樣對生命有著難以去說明的深愛。

她這個時候一動不敢動，生怕動一下，自己就會沒命。

尤其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，很多事情早已不是自己簡單那麽簡單了。

這些事情到了這個時候，誰也不清楚是對是錯，很多時候無法理會的事情到了現在再也無法去說和去做什麽了。

衹是這樣真的好嗎？

或許是好的，也或許是不好的。

但是，司命知道是不好的。

如今的事情早已不容許她去多想了。

走到了這一步，很多事情都成了等待，衹是這樣真的好嗎？

一點也不好，要不然也不會成爲這個樣子。

斷然去肯定，衹是對和錯。

迷茫的改變到了現在，再也無法去說明什麽。

衹是這樣真的好嗎？

一點也不好。

如今早已不是對和錯能去改變的了。

如今的事情早已成了一場空。

月菸然睜開眼睛，她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。

她能看到這司命的內心，對於她來說，帝俊是她的師父，也是她所崇拜的人。

就這樣沒了，對於她來說終究是煎熬的。

可是這樣的煎熬到底要怎麽去說，是誰都無法去理解的。

尤其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，到底該怎麽去繼續都是讓人難以去說明的。

這一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，都成了其他的改變。

“月菸然。”司命終究熬不住手腕上的疼痛喊道。

月菸然淡淡地看向她：“說。”

“爲什麽要殺了帝君？”她想不明白，爲何要殺了帝君，帝君和她無冤無仇的，爲何要殺了她。

月菸然冷笑道：“你真的認爲是我殺了帝俊?”

不覺得好笑嗎？

她從來沒想過要殺了帝君，就算到了現在也是一樣的。

帝君的死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，到底要她說多少次。

她看著眼前的月菸然，緩緩地開口：“帝俊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系，這是我說得最後一次。”

她不想再去解釋什麽。

要是她選擇相信自己，就算衹解釋一次，她也會選擇相信。

要是不相信，就算她解釋無數次，她也不會相信。

所以到了現在也是如此。

很多事情到了現在，早已成了其他的可能。

可是這樣的情況到底需要怎麽去做，是誰都無法去肯定的。

無論這一刻要去做什麽，無論下一刻到底該怎麽去繼續，都是無法去考慮和衡量的東西。

如今很多事情都是，衹是這樣的選擇到底該不該，都是一些無法需要用時間去証明的。

糾結也好，苦難也好，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就不會去承受。

就像帝君不是她殺的，是擎天殺害的。

“嘀。”這時，那兩衹血鳳凰從天邊出現。

這兩衹是已經被擎天搶奪的血鳳凰。

儅她們出現在月菸然跟前的時候，司命透過血鳳凰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