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多時候這些因素還是存在的。

這些因素的存在無論是好還是不好，早已不是簡單能去說明的。

但是到了現在，也是這樣能去改變的。

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現在，讓人難以去說明。

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是誰都無法去理解的。

難受嗎？

自然是難受的。

到了現在，這些難受到底要怎麽去改變，是誰都無法去改變的情況。

這一點上，無論如何都要去說其他的事情和改變。

沉婆見月菸然還是不肯輕易離去，她道：“你真的認爲夜無冥會將金丹給你嗎？

他衹不過是在還前世對你欠下的債。”

儅沉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月菸然怎麽也無法去相信。

前世？

不可能，前世她和夜無冥完全沒有交集，就算有也是和他的另一個身份白無風。

可是，算上白無風，他們也沒有多少交集，有怎麽可能對她欠下的債。

她一點也記不得了。

所以極有可能她在說謊。

月菸然生怕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對她說謊，背叛她。

“是嗎？對不起，前一世我全部記得，你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前一世的一切她都記得，又怎麽可能是他欠她的呢。

要說起來，是她欠他的。

沉婆沒有慌張也沒有不安，她似乎胸有成竹。

“你錯了，前一世的你不是月菸然，而是月神之女月兒。爲了保護他成功轉世，不惜用自己的千年道行和肉身加以護法，從而元神具滅。”

“不，這不可能。”月菸然不相信，怎麽也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
這怎麽可能呢。

“又怎麽不可能呢？月掌門，好好想一想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