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，這怎麽可能呢？”黑霧不敢相信，疑惑地出口。

“有什麽不可能。”夜無冥冷冷地廻答。

然後突然朝著黑霧而去：“去死吧。”

但是很多時候到了現在誰也無法理解是對還是錯。

很多時候誰也不清楚是真還是假。

有時候這些是假的，有時候卻不是。

很多時候到了現在，誰也無法理解其他。

斷斷續續到了現在，也算是迷茫了。

可是這樣真的算是改變嗎？

根本不算是。

黑霧眼睜睜地看著夜無冥打向自己，認爲自己必死無疑，但是一道紅茫一下子遮住了眼前的暗茫。

等黑霧反應過來的時候，才發現他已經脫離了夜無冥的控制，被人救了。

“是你。”黑霧怎麽也不相信，會是擎天。

“很奇怪嗎？”衹見擎天正駕馭這兩衹血鳳凰，飛出了那放地界。

夜無冥狠狠地眯起眼睛。看出了那人是誰。

“擎天。”狠狠地喊出那人的名字。

於是同時，月菸然已經控制了夜戰離。

她怎麽也沒想到如今的夜戰離這麽沒用。

她還以爲發生了什麽事情，沒想到還是會發生這麽多的改變。

多少也是存在的，可是這樣的存在到底該怎麽去說，去做好，誰也無法去理解。

尤其是現在，很多事情誰也無法去理解。

但是這些真的存在嗎？

誰也不清楚到底該怎麽去存在，有時候這些是改變，有時候根本不是。

茫然的錯誤到了現在也是肯定。

但是這些真的好嗎？

這些根本讓人難受，這也算是一種肯定。

衹是現在這種滋味很不好，難受還是不難受這些都是侷面的釋然。

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是肯定。

多多少少而已。

無論現在到底要怎麽去做，目前月菸然很清楚。

夜無冥準備殺了夜戰離，免得卷土重來，成爲帝俊的傀儡。

但是不然，月菸然道：“我拿他還有用。”

夜無冥也沒有動手，因爲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恨意，那恨意充斥著她的全身，可見非常的難受和痛心。

到底她和夜戰離之間有什麽，夜無冥很想知道，但是現在他明白，還是無法去問。

她會說的時候自然會說，要是不想說了，無論他問什麽都是沒用的，還不如等她想說的時候再來告訴他。

夜無冥點頭：“嗯。”

月菸然感激地說了“謝謝。”

如今河圖洛書已經拿到手了，那麽闖九天的路已經拭目以待了。

但是她也看到了剛才駕馭著那血鳳凰的擎天。沒想到擎天居然真的駕馭了那血鳳凰。

衹是爲何血鳳凰會聽命於他。

明明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是無法去改變的，但是這些真的存在嗎？

或許誰也不清楚，到了現在也是。

很多事情都是去改變，但是這些真的要去改變，真的是真的。

真真假假，明明白白，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是無法去理解的。

難受也是，不存在也是。

但是這些真的好嗎？

誰也不清楚，誰也無法理解。

有時候這些都是改變，有時候卻是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