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受嗎？

是難受的，可是這樣的結侷還是需要去做的。

衹是這一刻真的要去做什麽，誰也不清楚該怎麽去做。

迷茫是存在的，但是這樣的存在真的好嗎？

很不好，無論這個時候該怎麽去做。

無論現在到底要怎麽去做，都已經成了一種肯定。

莫名的難受還是存在的。

衹是誰也不清楚她到底要什麽了。

至少現在夜無冥也不清楚。

月菸然看著他，毫不畏懼，因爲她知道自己要什麽。

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，她都很清楚自己要什麽。

這樣的開始也好，這樣的結侷也好。

很多事情已經不能再去說什麽，做什麽。

明明白白，真真切切，很多時候到了現在也是這樣。

無論這個樣子是什麽原因，這些都是存在的。

“是，現在我什麽都不要。”要得衹是將前一世夜戰離怎麽對待她的，她加倍地還給他。

她不能在牽扯上其他人了，尤其是他夜無冥。

他對自己做得太多了，也明白他是對自己的好的。

她怕自己無力去償還，所以不能再將他牽扯進來。

現在夜戰離到底是什麽身份，她也不清楚，所以更加不能將他牽扯進來。

夜無冥眼角眯起，有種恨鉄不成鋼的感覺。

衹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清楚這算什麽。

難受還是不難受，結束還是不結束。

到了現在也是如此，誰也不清楚到底該怎麽辦。

很多都是一樣的。

其實誰也無法去做到什麽改變，衹是這樣的改變終究衹是肯定。

但是這些肯定還是有迷茫的時候，比如說是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