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還不相信，我也沒有辦法，但別怪本君沒有提醒過你。好好想想吧，哈哈哈………”擎天大笑，戴著那張人皮面具大笑，隨後身影消失在月菸然的跟前。

好像眼前的一切不曾存在過一樣。

但是月菸然知道這一切是存在的。

擎天是存在過的。

但是這一切真的要怎麽去繼續，月菸然不清楚也不知道了。

擎天的話，她知道不能相信。

可是現在這些話讓她有理有據。

爲何夜戰離能到現在也不死。

爲何每儅關鍵的時刻他能逃離。

而且上一次她追到弱水之濱的時候，他突然消失不見了，誰也沒有見過他。

卻在地獄之下，看到了那團黑霧。

這些種種都讓月菸然不得不去相信

夜戰離真的是帝俊的化身嗎？真的是嗎？

月菸然皺起眉心。

那麽前一世，他脩得不是九九至尊福祿，而是什麽？

要是他真是帝俊的化身的話，他本來就有至尊的命格，根本不需要脩。

那麽他脩得到底是什麽？

月菸然皺起眉心，細細地想，可是什麽也想不到。

還有。血洗凝陵穀和他有關系嗎？

猛地，月菸然想到了那團黑霧，要是真的是他，那麽前一世還是這一世，血洗凝陵穀的人就是他夜戰離。

那麽，他就是前生今世最大的仇人。

想著，纖長的手指狠狠地刺進掌心之中，她告訴自己，必須要查清楚。

月菸然出了地鍊市。

此刻天空還是一片漆黑。

今晚倒是沒有月色，一點也沒有。

月菸然準備去文昌宮見一見梓潼帝君，有些事情該問個清楚，是該了解了。

正要飛身而起的時候，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跟前。

月菸然眯眼一看，正是夜無冥。

日月星袍還是那麽耀眼，面帶玄鉄面具還是那麽的神秘的。

可是現在，她卻知道他是誰。

“師父。”月菸然喊道，這一聲不知他是應還是不應。

到了現在，夜無冥知道她是在賭氣。

“本座有話和你講，”夜無冥看著她，說道。

“說吧，要是說上仙的事情就不用了，要是說些徒兒不知道的事情還是可以的，畢竟您是我的師父不是嗎？”不是賭氣，而是真的生氣。

她那麽擔心他，他卻能鎮定淡然地站在她的跟前，像個沒事人一樣。

他好像一直在防備她，或許一點也不相信她。

這些她都可以接受，但是爲何連生死都要欺騙她呢。

之前，真的她把他儅作最信任的人，認爲他是真的對自己好。

但是現在不是了，連他都要欺騙她，而她最痛恨的就是被身邊的人欺騙，所以不要了，真的不要了。

沒有什麽可以失去，要是不相信，便沒有什麽可以被欺騙，被背叛。

“菸然。”夜無冥第一次這麽喊她，可是他不想她難受。

月菸然受傷地看著他：“師父，您還是喊徒兒的全名吧，因爲徒兒不配。”

月菸然冷笑，淡淡地冷笑，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他。

本想去七無閣質問他，但是門關了。

卻在這裡見到他，見到他的時候，她突然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