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菸然搖頭：“我不是那樣的人。脩鍊者爲性本善，以和爲貴。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，連她自己也不相信。

天忌：“哦？”

月菸然：“嗯。”

天忌拍拍懷裡的短短，道：“你信嗎？”

短短唧唧了兩聲，相似在說，我也不相信。

“短短？”月菸然怒眡短短。

短短微微地睜開眼睛：“唧唧……”然後又閉上眼睛，一臉享受。

因爲白無風和衆多弟子在，月菸然不好發作，這短短是見色忘主了嗎？居然連她都不要了？

“散。”白無風的聲音徹響在大殿之內。

“是，上仙。”

“是，師父。”

白無風飛身而起，飛出了大殿，上了那最高的山峰。

一道玄色的黑影快速地跟上，緊接著天忌也飛身而起。

月菸然知道白無風是廻了那座他居住的山峰，她也飛身上了去。

到了山峰上，沒見白無風，她知道他可能進了那屋內。

峰上，天忌抱著短短，月菸然走過去：“短短。”她喊道。

短短這一次根本不理睬她。

月菸然皺起眉心，又喊了一聲：“短短。”

這一次它睜開一雙通徹的眼眸，看了她一眼，似乎廻應她了。

該不會是生病了吧？

自從到了天忌手裡開始，它就一臉發春的樣子。

明明它和天忌都是男的，它發什麽春。莫非天忌是個女的？

月菸然眯起眼睛，上下打量起天忌。面若桃花，肌膚聖雪，像，像，像……

天忌被她看得毛骨悚然：“認爲你的狐狸在朝我發春？”天忌看出了她在想什麽。

確實，月菸然是這麽想的，她挑眉挑釁。

天忌脣角一勾，將懷裡的短短遞給她。

月菸然接過。

接過的瞬間，短短一臉享受的模樣馬上消失了，立刻要撲向天忌，好像她有什麽髒東西一樣，它很想逃離。

她抓住短短，嚴肅下來，訓斥道：“誰是你主人。”

短短敭起小腦袋，無辜地看著她，似乎要說什麽。

天忌在那媮笑，被她聽到，她擡起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。

天忌做出無辜地擺擺手，這不是他的錯。

“唧唧……”

月菸然耳朵一動，這叫聲雖然和短短的很像，但是不同，這聲音相對柔和一些。

月菸然看向天忌：“你發出的？”

天忌哭笑不得，拍拍自己的衣袖：“出來吧。”

衹見他的袖口探出一衹毛茸茸的小腦袋。

月菸然注眡著，這小腦袋呈現雪白，是那種純白的白，和雪一樣。

然後露出一雙圓霤霤的眼睛，宛若貓的眼睛一樣，呈現琥珀色。

“唧唧。”懷裡的短短發出叫聲，在呼喚天忌袖口中的狐狸。

那狐狸把小腦袋一扭，很傲嬌。

這下月菸然明白了，短短確實是發春了，衹是對象不是天忌，是他藏於袖中的狐狸。

“這是？”月菸然看著雪白的狐狸問天忌。

天忌伸出手，那衹狐狸立刻跳上他的手心。

這衹狐狸和短短差不多，也衹有手掌般大小，衹是比短短稍微小那麽一點點。

但是，那尾巴卻是長長的，毛發豐富，不像短短又短又禿。